菲利普·罗斯

‘一开始你只是了解下跛子怎么生活，他会这么对我说，“这是第一步。等你熬过了第一个阶段，你开始做一些无谓的努力来避免意志消沉。这是第二步。那之后，你努力不让自己变得一文不值，却只是一直在折磨自己。然后，如果你够幸运，在经历了五百个步骤之后，到了七十多岁，你发现自己终于可以说点实话：“是啊，毕竟我熬过来了——我没有让自己的命被蚕食殆尽。”那就是你死的时候了。’

菲利普·罗斯《报应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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