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但又不真的存在

在国内旅行时，常会注意餐馆抽纸的牌子，但凡是认识的牌子（清风维达心相印而已）就会高看一眼，觉得店主是在此下成本了。在商场里吃饭，一般走时还会顺手带两张纸巾（要花钱开的则坚决不用），这种纸巾通常较为厚实，用处不少。无论如何，国内饭店桌上都还是会提供纸巾的，再不济也是几桌共享一包，或用绳子高高吊起一摞，牌子再杂，纸质再差，那也总算是有！
但马来西亚的饭店大部分都不提供纸巾，西餐店用于包刀叉的也是薄薄一张，怪不得茶餐室常有老人沿桌兜售纸巾。此刻所在的店难得有纸巾盒，但里面装的是【存在但又不真的存在】的单层纸巾——最极端的情境：我们在拉屎时绝对不会使用单层纸巾，用单层纸巾可以说真的还不如用手指刮刮了（
甚至就连星巴克与麦当劳都不主动提供纸巾。我去过的星巴克自助区只有四五张纸巾，麦当劳则干脆是没有自助区，跑去找服务员，中文直译脱口而出： “Do you have any paper?” 服务员犹豫片刻，递给我一个打包纸袋……我才反应过来： “Tissue! Tissue!”
虽然我身上背着好几包纸巾、湿巾、免洗手洗手液，但我更愿意将其视为战略物资，是为了忽然打出大鼻涕和踩进水坑里预备的，很不舍得用在吃完饭后抹嘴的环节。本地人都不会为此感到困扰吗？